赵明月深觉没有必要地抚额,终于忍不住扯了扯有些麻痹的右腿,瞪向抱着她的脚死盯不放的男人:“喂,你看够了没?”
难道她对锦大侯爷还不够了解,不晓得他竟有恋足癖?
锦炫斯以指腹摩挲着她的脚心,眼神比先才的辛家长女更加纠结:“浓儿,在金钻待了这么久,你一定闷倦了吧?想不想看看新的景致?”
赵明月朝他勾勾手指:“过来让我亲一下。”
待锦炫斯晕乎乎地靠近,她便揽住他的颈项,与他唇齿相依:“我的身体,又出新状况了?”
锦炫斯嗯了声,紧了紧臂弯里的娇人。他们对她一向关心则乱,根本做不到若无其事,索性便弃去了那一贯蹩脚的隐瞒。“你的脚底新近浮出一枚兰花印记,现下只是个浅淡的花苞,不过会渐渐变深开绽,并且由下往上游走,直到在你的眉心鲜艳盛放。”
然后她就r了?
赵明月吧嗒下嘴,表示很好奇她玩完儿的时候是何种情状。然而身侧男人乌眸泫然,心理承受能力明显比她弱得多。她便忙乖巧地依偎得更紧:“你出钱你出力,要去哪里随你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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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往北疆的坦途洁白宽旷,道旁高树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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