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明月朝他呲了呲牙:“你预备如何处置那些人?”
赤冽轩哼了声:“自然要杀一儆百,绝不姑息,永绝后患。”
赵明月很不买他账地掀了掀眼皮。--说得好像朱垣俱是良民,自己头一回得见这传统的民间非物质文化遗产似的。
赤冽轩重新取了条巾帕,轻轻地拭去她腿上的血迹,凉声道:“倘若是初犯,便重罚;倘若是累犯,便放人。”
小半会儿没收到诧异的反问,抬首一望,赵姓受害人正专心致志地品着点桂乳糕,又喝了一盏溪雪春兰,才不紧不慢道:“初犯便有这般心思与技巧,自然要好好敲打;数次重施故伎却机变不足,须得多加练习。因此要放他们回去,除了辗转于车轮前马蹄下,不宜做旁的营生。”
赤冽轩凝视着眼前的明珠脸庞,觉得说任何话都是多余,只慢慢伸手过去。可惜将将触到那娇软的颊,门外便传来清宵的通报声:“禀主子,宁府大小姐得知您回朝,已候在邸前。”
赤冽轩握住欲将他的手拨拉开的玉掌,冷声道:“什么猫狗都敢来搅扰,你近日真是懈怠了。”
外面即刻恭敬道:“属下不敢。只是宁大小姐携了落云令而来…”
“那便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