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住嘴巴，咳嗽了好几声。
“小莫，别怪白姐我说你，因为你的做法太有问题了，你小小的年纪，胃口倒是不小啊，一张嘴就要三千万，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吗？这么好赚吗？人要懂得知足，还要有自知之明。”白灵素摆出长辈的架势，训斥顾小莫。
顾小莫当即就不乐意了，虽然白灵素比她大，但也不能随便数落人啊，她给了白灵素一个白眼：“配方是我的，我想卖多少就卖多少，别人无权干涉，如果你觉得贵，可以不要嘛。”
白灵素见顾小莫生气了，连忙道歉：“小莫你别生气，白姐我刚才有些激动，其实这也怪不得我，因为你要的价格太高了，你查查古今中外化妆品的成交历史，从未有化妆品配方的成交价格如此高，实话跟你说吧，就是三百万这个价格还是我找领导特意申请的。”
白灵素态度中肯，又露出为难的神色，好像她承担着多大的压力似得。
如果顾小莫不是重生人士，如果顾小莫不是前世见过女人们为了优质护肤品的疯狂，还真可能被白灵素这番诚恳的说法打动。
但是，顾小莫是重生人士，她了解后世女人对优质护肤品的渴望，她明白桃花蜂蜜膏的真正价值。
因此，她果断地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