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行。”
“那不行，老班长的命令也必须执行，就这么定了。”张铁道。
他转而和万年青叙旧，说起部队的往事，说起他们一起经历的出生入死的时刻，说起那些为打击不法分子牺牲的队友……
两人一边说一边喝酒。
酒一瓶一瓶地喝掉。
两人面色泛红，说话舌头打结，都喝多了。
不知是谁先波动了泪腺，两个大男人抱头痛哭，为往事，为他们的英勇岁月。
顾小莫默默地坐在一旁，没有打扰两人，手上动作却一直没停，为他们倒茶水。
看着泪流满面的万年青，她的心忽然软了下。
青哥以往出现在面前时，要么是吊儿郎当的形象，要么是无所不能的硬汉形象，此时的他脸上挂着泪水，哭的像个孩子，原来他有如此真性情的一面，原来他坚强的外表下，有颗柔软的心。
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母性的保护欲，她不要青哥哭泣。
她拍拍青哥的肩膀，递给他纸巾，又给张铁送上纸巾。
两个大男人停止了哭泣，不再忆往昔，又说起近况。
张铁现在是这片工业区警局的大队长，小日子过得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