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他呢，何尝不在意？
她粉碎着，他的骄傲，自尊，颜面，更是践踏着他的心……这么相比下，究竟谁的痛，最为深刻？谁是谁的救赎，亦或者毁灭！
“沈少白，你放我走，好不好？我求你，放我走，你放我走……”
唯爱流着泪，在情绪不稳定下，重复着这么一句。
来来回回，听在沈少白耳里，就是同一意思，她要逃离自己，再不肯回来……如果，他还能有理智，便是清楚知道，答应她的要求，放她离开自己，是对彼此，最好的选择。
可是，一对上她，哪里还有理智！
哪怕鲜血淋漓，他还是痛着迎上：“夏唯爱，你明知道，这是不可能的事！”
“不可能吗？”
唯爱轻轻地，呢喃着反问。
然后，她突然脚下一踉跄，往后面倒退着，沈墨北、沈少白见此，均是一惊。
纷纷的，他们都想上前，唯爱蓦地尖锐开口：“不要过来！你们不要过来！谁也不要过来，别逼我，别再逼我……”
闻言，两人皆是停下。
沈墨北望向沈少白，语气冷入骨子：“沈少白，你要看着她死吗？你别再逼她，让我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