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唯一依旧闭着眼,口中却还在低低喊着,“哥哥……妈咪……爹地……”
就像一个思念亲人的孩子,十分符合目前岳唯一的情况,她的意识不清晰,心智处于十来岁的孩童,而她此刻的表现,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沈君然没有再*迫她想,伸手抚着她的脸颊,听到医生们说没有大碍,心底舒了一口气的同时,情绪依然紧绷,为她心疼。
管家随医生们出去,已经凌晨两点多,沈君然和时赫没有再离开,两人在床前守着。
直至天色亮开,两个男人近乎没有动过,保持着一个姿势。
沈君然的身体都是僵硬麻木的,却还是不动,眼睛盯着岳唯一。
女人睡了很久,到清晨六点半时,猛然睁开眼,水眸竟也是隐隐带着血丝。
“呜呜……”紧接着,她便开始哭,眼泪汹涌而下,如断了线的珠子,止也止不住。
“唯一!?”
“朵朵……”
两个男人同时惊呼出声,心痛得不能自已。
尤其是时赫,他将她从床上抱起来,然后搂在怀里,低头瞧着女人的脸。
此刻岳唯一脸色死灰一片,眼神空无神,眼泪哗哗往下流淌,不过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