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了。”她挽住他的手臂,不再看对面的房门,转身往回走。
时赫搂着她,两人回房后简单收拾了东西,离开前,沈唯一又去敲了敲对面的房门,依旧没人应,于是耸耸肩,方才下楼。
到了前台结账,老板告诉他们,那位穿黑皮衣的小姐已经将帐全部结清。
沈唯一很意外,不过也没说什么,毕竟那女人看上去外形冷漠,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,从结账就能看出,她不想受任何人的恩惠,极力要撇清关系,两不相欠。
她与时赫相视一笑,随即离开了旅馆。
两人驾驶着跑车一路北上,经过三天的路程出了格鲁吉亚边境,然后进入东欧。
距离二十号不过还有十天,然时赫带着她却是越走越远,随后沈唯一才渐渐意识到,他似乎并不打算回索伊斯!
沈唯一没有问,她一直在观察,直到五日后,也就是五月十五日,她终于忍不住。
这天傍晚时分,两人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下,一进入房间,沈唯一便拉着男人在沙发里坐下。
她小脸暗沉,坐下后久久没有动,秀眉紧锁,静静地凝视着他。
“想说什么?”时赫抚了抚她白皙的脸颊,手掌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