扛不动他。
无奈之下,她只有去外面叫人。
佛里带着两名男佣很快过来了,三人合力将时赫扶出浴缸,替他擦干身子,再把他弄到床上去。
时赫从未如此不清醒过,这样大的动静之下,竟是没有睁开眼,睡得很沉。
好在男人并没有吐,躺在床上后只是睡觉,非常安稳。
沈唯一坐在床沿照看了一个小时,见问题不大,才上床休息。
这一晚,显然睡不安心,每过一个小时她都要醒一次,见男人很好,才继续睡。
一直到凌晨五点,沈唯一才敢睡沉,她迷迷糊糊睡了很久,终于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。
外面的天气特别好,阳光明媚,光线从微拉开的窗帘透进来,将整个卧室照得一片明亮。
“唔……”睡到自然醒,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,她转头,看着身边已经在沉睡的男人,嘴角上扬。
“真是难得啊,睡到现在都没醒!”她轻笑一声,坐起身后缓缓靠近男人,低头俯视他的脸,手指轻柔地抚摸着,近晌午的光线之下,男人的脸尤其俊美立体,如雕刻般,完美无瑕疵。
她看了一会儿,低头在他唇上一吻,却是随即皱起眉,昨晚匆匆忙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