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了眼，大喊出声，声音也随之颤抖。
“我是谁，你不是知道吗？”男人冷笑着开口，他右手依旧扣着女人的脖子，左手指尖抹去嘴角的血迹，并用舌尖舔去指尖上的血，表情妖孽。
时菲身体僵硬，神经紧绷得快断裂，看到这一幕都忘了呼吸。
而男人这句话，也让她明白：“你真的是巴斯？……”
男人不语，陡然松手，时菲没有预料，脚底不稳，直接瘫软在地，她坐在地上，背贴着隔间门，仰着头触目惊心地看着他。
灯光将男人周身包围，如金光笼罩，让他看上去越加神秘、妖邪。
“是……又不是。”男人一笑，双眸盯着她，此刻眸色已经转为琥珀色，他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是……又不是？时菲眉心紧锁，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，整个人呆怔地望着他，半天没有出声。
男人扫了她一眼，突然转身走向门口，握住门把开门之前，他只低低丢下一句话：“……我是人。”
简短的三个字后，他开门离去。
时菲愣了数秒，几乎条件反射地快速爬起来，她冲到韩一若面前，探了一下她的鼻息，发现呼吸很稳，心里提着的大石落了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