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恐惧,应该是那位中校。
“哼,犯这么低级的错误!”男人又是一声低吼,怒气更盛。
沈唯一听到这里,秀眉皱起,她拉开门走出去。
外室中,三名女军官背脊挺直地排列站成一排,明明已经吓得脸色发白,却不敢低头,维持军人最基本的军姿。
一份文件散落在地上,时赫俊脸阴沉,一旁还立着两名男军官,看军衔应该是少将,年纪三十五岁左右。
看这气氛,沈唯一有些尴尬,她觉得自己刚才就应该走,这种场合真不适合出现。
女人一走出来,时赫侧头看到了她,阴鸷的眸光稍稍缓和一些,他没有料到她会在这里,微微收敛了怒气,却仍是冷冷丢下一句:“立刻收拾东西走人!”
男人的声音冰冷无情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说完,他笔直朝沈唯一走过来,身后那名女中校面如死灰,却无人敢多言。
沈唯一看着,眉头皱的更紧,男人立在她面前,虽然俊脸缓和不少,可依旧微微有些沉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不是说去总统府吗?”他低低问。
沈唯一盯着他身上那件白色的军装,眉头更紧,“……我是不是不该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