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赫换了衣服出来后示意女佣们,他伸手,“我来吧,你们下去。”
两名女佣立刻退下去,不敢停留。
男人坐在床沿,替她擦试嘴唇,偶尔会喊她几声,“唯一唯一”
不过沈唯一毫无反应,只是皱了皱眉,便不动了。
时赫摸摸她的额头,俊脸黑着,心中有懊恼,真不该让她出这趟门
“唯一怎么样了”正沉思着,朱莉莉抱着孩子进来了,一脸焦急地走到床边。
“水土不服”时赫回头,盯着她怀中的孩子说,“唯一现在发烧,孩子抱出去吧。”
“发烧这么严重哦,好好好那你好好照顾她”朱莉莉嘱咐了两句,立刻抱着孩子离开。
卧室内安静下来,只听得见女人很沉的呼吸声,她时不时会哼一声,秀眉皱的更紧。
男人沉着脸,每当这个时候指尖就抚上她的眉心,轻轻揉开他一直坐在床沿,整整守了一夜,除了换点滴,其他事情都是亲力亲为。
翌日清早,沈唯一终于退烧了,但还没有醒,管家上楼请时赫下去用早餐,男人没有胃口,依旧一动不动坐在床边。
看着他的背影,佛里身为一个大男人,都不免心中深受感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