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脾气,他不喜欢的事,任何人都无法强迫他。
当然,她也舍不得逼他,反正儿子还年轻,不急这一时半刻。
“对了,总统病的如此之重?需要去疗养院养病?”她转开了话题,这个疑问不仅是她,估计整个索伊斯都在讨论。
河晋安挑眉,轻声道,“您知道我不会回答有关政-府任何的问题,别忘了,我们都签了保密协议。”
“。”河夫人耸肩,随即站起来往外走,“你们爷俩聊,我下楼让厨房多做几道菜。”
父子二人一笑,看着她出去,才继续交谈。
河晋安转达了苏志熙的话,河鸣一听完后背着手在落地窗前走来走去,他在拿主意。
河晋安也不急,静静等着,他盯着父亲,白色衬衣西裤,穿着黑色帆布鞋,并不像名声赫赫的大企业家,反倒像普通人,平易近人,却透着一股威严。
河鸣一不仅是企业家,还是慈善家,河氏企业设立的慈善基金无数,全都是帮助社会困难人士,有儿童、残疾人等等。
其中关爱孤儿的一项基金,与督军府也有合作。
只不过河鸣一低调,通过友人之手出资,没多少人知晓他才是赞助者,包括督军府,也不知道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