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夜煜煊沉默了片刻，他想到了关键的问题：
“那个电话，是谁留下的？”
“警方查过了，号码登记的名字是，街道办公室请的清洁工，负责那一片的街道和公园卫生……”夜霆爵眼睛始终落在小九身上，声音沉重，此时此刻心还在颤抖。
“也就是说，他故意留下的？”
“应该是。”夜霆爵终于扭头，看向夜煜斯，刚要跟他说话，这时里面的护士朝他们打手势，提醒他们病人似乎要醒了。
“小九！……”夜煜斯第一个冲进去，病床上的人儿紧皱着眉头，似乎很痛苦，等到夏潼、夜霆爵和夜煜煊穿好消毒服进来，她才缓缓睁开眼。
她半睁着眼，目光呆滞，毫无聚焦，感觉到手指剧烈的疼痛时，才哼了一声睁大眼。
“大哥……”她眼前模模糊糊，下意识喊了一声，嗓音嘶哑破碎，小的几乎听不清，与此同时身体开始颤抖。
夜煜斯不敢拥抱她，怕弄疼她，只能紧紧握住她完好的右手。
“我在这里，在这里，小九……”他俯下身，深深瞧着她的脸，双眸布满血丝。“小九，你能听到吗？大哥在这里，是不是哪里疼？”
他轻柔地问，声音沙哑，饱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