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阳咬着牙、扯掉身上那件破碎不堪的上衣,露出来了一身精悍的肌肉。
背上伤得很重,从他脚下那滴滴答答的血迹就看得出来,但他表现出来的神 态就好像刚刚被暴打了三十鞭子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。
雷斯特女男爵那高大精致的马车,在走到距离韦阳二十步左右的时候,停了下来。
一个穿着带着雷斯特家侍卫服饰的高大俊朗的青年,走到马车的侧面,微微低头,左手托举起手中的佩剑,右手抚在左胸,上身半躬,左腿微屈,向雷斯特女男爵郑重恭敬地行礼。
虽然行礼的过程中是低着头的,然而他脸上那种热切和仰慕,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。
那绣着雷斯特家族纹章的精致的马车窗帘被掀开了一个角,一只纤细、修长、莹白如玉的手,缓缓地从那个角落伸了出来,向正在行礼的俊朗青年,很随意地抬了抬,示意他站起身来。
青年向雷斯特女男爵又低声汇报了一遍他打前站这一趟,亲眼见闻的各种大事小情。
女男爵好奇地掀开帘子,看了一眼傲然挺立的韦阳,她的目光,先是从韦阳脸上扫过,又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掠过韦阳上身,那精悍虬结的肌肉,再之后,看到了韦阳那张冷着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