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说话。
韩青的脸上渐渐现出癫狂之色:
“不说话?那我来替你回答吧!你没有!你从来都没有!你处处防范,时时小心,在你眼里,我就是一个随时想从你身上得到好处的女人!我嫁给你,你却不碰我,哪怕我曲意逢迎,主动讨好,可是你却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!”
韦阳皱了皱眉,淡淡的说:
“我要如何信你?从你嫁给我的那天起,处处都在为你的父亲、为你的兄弟谋出路,一心只想着利用我,你以为,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,我全都不知?”
顿了顿,他接着说道:
“去年七月十五,你借着回家祭拜之机,暗中与汩罗县保安队长见面,重金相赠,并许诺只要其全力助你,事成之后你愿意委身与他,可有此事?”
韩青浑身一震,猛然抬起头,死死的盯着韦阳,嘴唇几乎咬出血来。
“九月初六,你在岳州凤阳楼,将岳州部分布防图给给了南京来的人,是也不是?”
“十一月二十,你偷偷潜入我的书房,将铜锣山少年营的建造图纸偷走,秘密送给了你的父亲,对是不对?”
韦阳每说一句话,韩青的脸色就苍白一分,到后来干脆瘫坐在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