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地在半空中划过,景娴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落地方式,片刻后,本来想着的疼痛感竟然没有袭来,转而是掉落在了一个僵硬却是温柔的软垫子上。
因为惯性力的作用,她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身子在这个软垫子上还舒适地沉了沉。
撩开了遮住了眼眸的发丝,景娴不自觉地摸着身边的物件,触及到手中光滑的布料时,倏然一惊。
巴掌大的小脸蛋倏然抬起,入目的是一席黑色的绣着浅黄祥云的丝织锦缎,再一抬头,纵使是清冷广博如她,眼中也不由得浮现出几分恍然来。
眼前的男人,一张如同是刀斧般深邃镌刻的清俊五官,俊朗如同皎皎冷月,乌黑的浓眉如同是宣纸上浓淡适宜的寥寥青锋。掩盖其下的是一双平淡无波的眼瞳。一袭瘦削,淡漠的血色中透露出异样的苍白来的红唇,紧抿成了一条线。
整个人如同是剑出薄削,清冷中昂然不可侵犯的凌然气势,自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清贵威仪。
对上男子深邃如墨,冷峻如潭的眼瞳,淡雅如菊的她第一次也大胆地起了捉弄的心思。
一根青葱的白玉指,轻佻地抬起眼前男人的光洁完美的下巴,眼睛微眯,一副小人得志的雅痞模样,“怎么样,美人,从了爷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