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一般店铺年过半百的老头,此人一袭青灰长衫,不过二三十岁,眸光清澈刚直,看起来倒是更像不沾世事的书生。
景娴在心底暗暗记下,转而温和看了众人一眼,也不遮掩,拿起笔,略一沉思,一蹴而就。洁白的宣纸上,行云流水般游走着‘梨花酿’三个大字,黑色的字体映跃出的犀利青锋由浓而淡。
在场的人细听过规则,都知道只是写酒的名字,不论酒方,倒也不必避嫌。
“梨花酿?这是什么品种的酒,之前没有听说过啊。”
“是啊,莫非陆兄又酿出了新品种的酒,老弟我讨个巧,先预定一些。”
“看着字,该是取自梨花,只是不知是该如何酿制的。”
这3个字一出,迅速地又是热络了起来,几多大男人明明是儒士,却是如同妇人一般,七嘴八舌,好不快哉。
景娴淡然地放下了笔,立在了一旁,静静地看向了陆酒。她的神情悠远淡漠,举手投足间闪现的都是一种从容不迫淡然气质,即便是身处喧嚣,身边恍然是隔出了一道屏障,和外人区分出来,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宁静淡泊。
陆酒的面色在看见了这纸张的三个大字时,倏然一惊,面色复杂地看了景娴良久,景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