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”
“慢,我还有个条件。”陆酒淡笑地开口,他倒是许久都没有见到这样有趣的少年了,果然,他们都老了。
“哦——先生但说无妨。”景娴面色一如先前的淡然悠远,眼神镇静地几乎叫人看不出来隐藏在其中的分毫情绪。眼瞳中微微闪过了几分异色,快得几乎叫人察觉不出来。
“小丫头,我虽说是把酒楼赠给了你,可这酒楼后头的院子可还算我自己的,如今,我这把老骨头也是无处可去,只怕还是要劳烦你多养我些几年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景娴应下,她原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“若是先生不弃,日后这一日三餐自然是由酒楼供奉,另外我这里似乎还有几张就酒方,我不善酿酒,如此还烦请先生试验,可好?”
“怎么不叫陆叔了。”陆酒摸了摸小小长胡子,不禁揶揄地看了景娴一眼,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精。
“陆叔。”景娴淡淡一笑,“只怕是您嫌我烦了,这亲兄弟还要明算账,在商言商。”
“好丫头——好一个在商言商。”陆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猛然间大笑出声。有舍有得,也吃准了人的软肋,既为男子,日后出入朝堂,必然前途不可限量。
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