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,提纯——”陆酒虽然不知道景娴的用意,倒还是仔仔细细地回答了,心中倒也是在细细思 索着她的用意。
“先生既然知晓,缘何却抛弃了酒的本分。”景娴不禁淡淡摇头,眸中的笑意确实实打实的存在着。
“你是说——”陆酒突然是想到了什么,心下一个激动,面上的笑意猛然间喷发,忙不迭地上前,再一次抓住了景娴的手臂。“你是说这酒——”
“‘梨花酿’的着眼点虽然依旧是在梨花,可是最终的落点却还是一个酒字。世间万物,大体是万变不离其宗。用梨花花瓣泡白酒亦或是熏酒,自然而然也能沾染上了梨花的香气。”
景娴倒也是能够谅解他此刻的心境,侃侃而谈,但也没有将手臂立刻抽了回来,“如此,还请先生一试。”
陆酒的面色一时间是五味杂成,各般滋味齐聚。这酿酒,酿酒,酒为宗,其余为辅。而今他酿酒酿造了这么多年,如此粗浅的道理,既然却是忘了。居然还是比不过一个小子。果真是老了吗?
想了想,还是急匆匆地去了边上的房间,拿了一小坛子清酒过来,打开了封盖,又小心翼翼地又倒了些梨花进去,继而又将它封存了好。
景娴看忙碌地显然已经将她忘在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