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三翻身躺平齐,老大夫将他的手摞开,执起了他的手腕,静心把了一会儿脉后,仔细检查了他的瞳孔,面色一惊,便是躬身回道,“禀大人,此人是中了砒霜之毒。”
“哼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,靳东家——”还没等景娴说话,这边的李大便是冷笑了一声,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。可眼底里的恶毒残忍却是毫不留情地暴露了出来。
可除了景娴,谁都没有看到,原本是躺在了担架上的陈三,在听见了砒霜二字时的面如死灰,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因为越发剧烈的疼痛而无法发出声来,嘴角划过的嘲讽以及是刻骨的恨意。
还有在李大身后的几人,面色突变的惊恐和不安,乃至不可置信的惧意。几乎是在片刻间的,她就有了思 量。
“哇——”这样的结果一出来,门外百姓争论的声音则是越发的大了一些,“看不出来这还是真够毒的。”
“幸好啊,幸好,这样的店哪里还敢去吃。”
“东家——”[客留居]的几人面色则是越发的气愤惨白,景娴淡淡地回过头示意着他们稍安勿躁。
“肃静!”乔崇文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团的大堂,再次地将惊堂木一拍。等到了众人都安静了下来,这才是问向了老大夫“可还有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