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锦萦如同是众星拱月一般,被身边一群精致美艳的华衣女子在围拢其中,若是以往,听着身边的诸多女子的恭维和艳羡,本该是骄傲得意的面色,却是不经意地染上了几分不虞的抑郁。
即便是以往最为是叫人欢喜的胭脂水粉,珠宝首饰,锦缎华衣,此刻也都是沾染不上了丝毫的兴趣。
仪态端庄地坐在了一隅,心思 中满满地也都是之前在了[勤政殿]中,楚景曜那一声如此的不容妥协的‘臣,不愿。’
那么强硬的姿态,几乎是连丝毫的考虑也都是没有,便是脱口而出,可是这世间的事,还有什么是比这样无情的姿态更为是伤人吗?而她难道就是这么的糟糕,叫他如此的避之如蛇蝎,多看了一眼也都是不愿意。
“臣,启奏。臣初入朝堂,业未成,尚无成家之意;且如今四境不平,北虏更是虎视眈眈,我朝边境百姓多遭其害,匈奴未灭,何以家为。臣自知才疏学浅,德行有失,配不上公主殿下。如今科考才过,名人学子数不胜数,才俊迭出,不若从中挑选驸马,给予重任。不日,自然也是我朝的栋梁之才。”
这一番如此洋洋洒洒的话,却是她心仪的男子为了拒接她而对她的父亲,高高在上的昭帝,所说的一个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