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那一位上京赶考的如今已然是不知所踪的丈夫人。
罢了,也是个苦命人。
“此事无需多说,我[客留居]根基深厚,却不是如此简单就是能够动摇的。”偏了头,一边也是指着边上才是撤走了客人的雅间说到道,“嫂子暂且先去屋子里收拾一番吧。”
刘嫂子苦笑着点了点头,一边也就是进了雅间,收拾着碗碟。
等到了刘香莲离开了雅间后,崔明觉紧绷着的心才是放缓了下来,虽然面色依旧是不虞,却也还是和几位同僚喝了几杯。
到底心中还是藏着事情,刘香莲的出现对于他来说就宛若是定时炸弹,不过多时,忙是托声说是酒喝多了要出恭,便是从雅间中脱身而出。
在宽绰的过道中四面敲了敲,一眼也就是看见了身旁一个雅间内,那一个无限沧桑而面色虚弱蜡黄的,双手粗糙,正在用心地擦着桌子的妇人,眼神 里已经是倏然聚齐了一道复杂的光芒,却是看见了她抬头望向了自己的视线的那一刹那,先前在眼神 中出现的那一丝羞愧,就好像是从未是出现一般的消失不见。
“你怎么会到京都城来。”还不等刘香莲回答,崔明觉冷眼小心翼翼地看了四周一眼,忙是将人往着里头一推,然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