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干什么？放开我！”
萧肃这才松开她的手腕，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方手帕递给她。
“擦擦吧，妆都花了。”
小颜：“……”
这句话让她又气又恼，明明她都这么伤心了，他居然还提醒自己妆都花了的事实，那她现在岂不是丑哭了？
想到刚才为了跟韩清出来，她可是特意认真地化了妆的，虽然时间紧迫，但也算是她费了心思的。
现在……全毁了。
韩清走了，她的妆也花了。
外套，也没有了。
小颜慢慢地探出手去，伸手接过萧肃手里的帕子，动作机械地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。
不知道是因为冻得久，还是她的情绪太过激动，小颜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将自己的脸擦干净，反而越擦越化。
萧肃在一旁看得无奈，捉住她的手腕拿过手帕：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小颜没有反对，任他拿过手帕替自己擦着脸颊。
他擦得很细致，黑色的眼睛盯着一个点没有移开，帕子将她脸上每个角落都拭过。
小颜的眼泪突然就掉得很凶，像豆子一样，一颗接着一颗，吧哒吧哒地打在萧肃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