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采闻言赶忙点头,低头接过。
心里想着,东家长得也挺好,脾气也好,性子温和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却没由来得让他们心惊r跳的。
仿佛自己的命脉被人抓住了,时刻都要小心谨慎的感觉。
林悦儿见他这般怕的样子,觉得有些好笑。
自己似乎没说什么吧!
她哪里知道,沈采跟着沈墨,一家子人在幽州府也是过得如同踩钢丝的生活,如履薄冰。
自然,对主子说的话会掂量再三的。
尤其是向林悦儿那样的,事情让下人自己去揣摩,让下人安排。
若是做对了倒是还好,可是若是做错了,可就惨了。
一般在幽州府,沈采见过的都是做错事发卖或者打死打伤的,他见惯了那些事情,自然心惊胆战。
林悦儿也不知道他到底怕什么,可是她也明白,这里人是亲戚,自然有话要说的。
“行了,你们长话短说。”林悦儿摆摆手,自顾自的离开了。
沈燕和沈采只等林悦儿走得看不到身影才松了一口气,特别是沈采,吓得后背都有些出汗了。
沈燕觉得十分好笑,特别是看到沈采额头上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