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怕是饮酒,都品不出滋味。”
这是实话,话说几乎所有童生都有这心情,顿时起了戚戚之感,对着张玠玉纷纷说着:“张兄,这话是说道我心里去了,我又何尝不是如此!”
“是啊,彷徨焦虑,做不出文章,看不入书籍。”
裴子云咳了一声,自己虽有着信心,也有些担心,没有开榜前,都不算数,这关系着命运前途,这两日也心神不宁,做不出文章来。
这张玠玉的一番话,说中了在场学子的心思,场中诸多学子,都自觉文采好,有着信心,只是人事已尽,不知道天命,因此就有着忧愁。
一时间,场内叹息连连。
听着这场内叹息,张玠玉仿佛后知后觉一般,觉着不该说这话,面带愧疚斟了一杯酒,站了起来,对着众人,说:“哎,都怪我,刚才酒后寂寥,不由就说了这话,坏了诸位兴致,我自罚三杯,以请其罪。”
说完就是一杯饮着,第二杯时,举办诗会的杨帆伸出一只手,按住了张玠玉第二杯酒,正色:“张兄自知坏了我等雅兴,怎就能这般轻易了事,至少也要一诗一酒,这样才能助兴,诸位说对否?”
众学子见此都是大声叫着好:“正是正是。”
张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