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钩勾住衣服,用着绳索套住拖着上来,这船工带着一滩水上来,打湿了甲板。
船老大立刻喊着:“快倒着压水!”
别的船工摸上去,觉得呼吸没有了,全身都已冷了,这个船工不行了,但还是施救,这人是舵爷派来的人,死了很是麻烦。
拖上船身体还软,救着救着变僵硬了,船老大心里一凉,这人没得救了,叹了口气松开了手。
围观的秀才都觉得晦气,自己是去州里科举,最要的就是吉利,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,半路上就有这人掉进了河里,真是晦气,纷纷说着:“这厮船上喝酒失足,活该淹死。”
船老大有口难言,知道这人要害裴子云,只不知道为何自己坠进了河里,只得说着:“诸位相公,死了人是大事,我们就停在下一站县城,请着官府的人来勘验,等着结束了,再送着诸位相公去得州城。”
几个秀才都是没有意见,船老大见此,心中暗喜,只要拖着向着舵上报信,到时自己就没有了责任,至于秀才,只能自求多福了。
正想着,裴子云冷笑:“船老大你这话不地道,分明知道我们考期将近,在下一县城停着,官府的人一来一去,再有诉讼官司,可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州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