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气爽,阳光温暖,不至于太冷。
宴案采取了古礼,是单人一桌,唯一的例外是云娘和罗莉一桌,这些都错错落落散在花园里,谈不上是珍馐佳肴,但看上去有着肚片、鸭汤、羊牛肉、月饼,还有西瓜切片……总计二十余桌。
傅举人笑着:“诸位,请入座吧,今科没有中的,也不必失望,三年以后再来,你们还年轻。”
“来,喝酒!”
秀才们都有些落寞,但这场面不能拒绝,因为下次如果自己中举了呢?
当下勉强笑着,一起举杯,傅举人在这院中招待过几届秀才,知道这些秀才心情,没有多劝,喝了一杯,就放下了酒杯,命着:“上戏!”
就见数女转出,一阵琵琶,女子曼声唱歌,此事已成了定局,许多秀才也想借酒消愁,转眼就是几杯酒下肚,易至全也不例外,连连干了三杯,苍白脸上,就泛出了血色来,遂笑:“裴兄,虞兄,想当日你我乘船而到州城时,还在昨日,今日之后,却不一样了。”
说罢鼓掌而笑,却两行泪落下。
裴子云不由叹息,前些日子相处,他自是明白易至全家境不是很好,人又刻苦用心,孜孜不倦,更能虚心求问。
不说自己,别的秀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