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、陈近春、虞光茂都不敢置信看向了裴子云。
沈直端着酒,上前叹着:“原本解元让我斟酒三杯,我还想看笑话,不想今日才知大才,如天上谪仙不可近看,又如海水不可斗量!”
“我自罚三杯。”说完就是将杯中酒饮下,又说着:“你文章我都读过,实是命世之才,奈何入了道门,不如还俗罢了,将来必定登科。”
裴子云说着:“人生短暂,朝朝暮暮,我考取举人只为安慰家人,现在家人安康,我只愿平身游四海,扁舟一方,做逍遥儿郎。”
沈直听了,目光晶闪,望着裴子云起身敬酒远去,长长吐了一口气,转过脸来,说:“可惜了。”
傅府
大徐而立,少有宵禁,眼下虽静街,家家户户灯光大半熄灭,但有些大户人家还点灯,话说宴会而散,一行人各归,虽大半醉了,但许多人还念着将进酒。
傅举人回到家里,大门悬着灯笼,一个人见着牛车回去,就上前迎接:“老爷回来了?”
“把裴公子扶进去,给些醒酒汤。”
裴子云作了此诗,名震全场,无论是敬意还是嫉妒恨,敬酒者蜂拥而上,哪怕修得内壮也只得大醉而归。
傅举人这时还保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