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你知我所愿,何必逼我,侯府之事有大哥,朝廷有事有着二哥,何必逼着我参与进府内之事?我心不在这,逼也逼不来。”卫昂正在书房朗朗说着。
书房内外的人都同聋子一般,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,环列四周,严禁出入。
“既你不愿意为府中事宜出力,那松云门你也不要去了,还有裴子云你也给我断了来往。”济北侯脸色青,在书房里徘徊几步,对卫昂说着。
卫昂听着济北侯的话,就是一怔,说:“父亲,我不愿参与府内之事,和松云门以及子云何干。”
济北侯大怒,将手上案卷甩了过去,打在卫昂的脸上,卫昂接过案卷一看,是最近裴子云为总督出的平倭策,又是一怔,说:“父亲,这平倭策真是裴子云所做?真是大才,大功德一件,为应州百姓谋得福利。”
济北侯听了,气急而骂:“老三,你爱逍遥,我送你去了松云门,事事依你,不想养的你看不清轻重,这倭寇平灭,军权削去,我这侯爷还有着什么用处,岂不是变成了随手拿捏之物?你见有利于百姓,可见侯府根基削去?没了侯府你还拿什么逍遥?”
卫昂听了,顿时沉默,过了许久,这才说:“父亲还请原谅,恕我不能为府中出力,特别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