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面貌恍若昨日,记得自己决心造反时,她神 态自若,低眉说着:“相公决定的大事,我怎能插口,相公要是能成,妾身只跟着享福,要是不成,自然就只有跟着您去了。”
一切的一切,转眼之间就落到那个细雨黄昏,她恋恋不舍最后目光……转眼已经过去五年,这些心疼的往事——他故意忘记了,但只一提醒,立刻如此鲜明,鲜明的让他立刻渗出了泪,连忙擦了,转过:“长公主,我们单独逛逛!”
老太监上前:“陛下不可。”
皇帝板着脸说:“朕跟长公主单独说说都不行么,难道还有人在此行刺朕?”
贵妃在一侧,有些神 色莫名看着长公主,皇帝对长公主的纵容,敬爱,真是令人羡慕,更对着拿上来的文卷看去,皇帝刚才梦中一样的表情使她吓了一跳。
行了几步,皇帝才持着书卷问:“谁人之作?”
“应州解元裴子云。”长公主轻声应答,刚才皇帝惘然回顾的表情落得了她的眸中,就知道这词已打动了皇帝的心,不知道为什么,没有半点喜悦,只是有些心疼,皇帝其实是情种,只是对皇帝这职业来说,似乎太过奢侈。
“裴子云,裴子云,可是应州将进酒的裴子云?”皇帝想了想才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