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捂住,良久,见女儿颤抖着,就不肯再落泪,顿时眼圈红,说着:“你这小笨蛋,你这样子是要急死娘啊?”
说罢拭泪,小郡主笑一声:“娘,我没有事。”
“你这样还没事?这样的人,或你一开始不见着,才会幸福。”小郡主没有哭,长公主却不住拭泪:“娘只有你一个女儿,你这样子要娘怎么办呢?”
“娘,求您帮我留个心念,我以后真疼了,可以拿出来看看,就和娘真想疼了,就去那个房间坐坐一样。”
听了这话,长公主一下捂住脸,泪水止不住往眶外涌,良久才擦了擦,才吩咐着一个丫鬟。
这丫鬟看了看时间,匆忙上去,这时白三厨和白压正在把行礼搬到房间里去,这两间特意隔在一起,而地主裴子云穿着一件灰绸袍,摇着一把湘妃竹扇踱着步看着笑,这时丫鬟寻上来,裴子云不由一怔。
“你说长公主索个亲笔诗?”裴子云爽朗一笑,没有言语,沉吟了一下,笑:“长公主有命,我怎敢违拗?”
“不过诗词自有天数,写一少一,恰逢离别,我只有勉强为之了。”说着站起身来,铺上了纸,只见裴子云略一思 索,援笔疾书:
“无言独,上西楼,月如钩,寂寞梧桐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