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二楼一处隔离的雅间,主簿早坐着,备了一碟花生,一壶小酒,此时吃着,脸色阴晴。
这表情裴子云一见就觉得不对,自己又没有得罪主簿,为何寻着自己这个模样,不易觉察皱了一下眉,说:“原来是施大人亲临,有失远迎。”
总算这主簿还有些礼数:“伙计,来酒菜。”
没有多时,伙计就送着酒菜上来,主簿斟了杯酒,不复前几日亲近,挤出一些笑:“解元公,请吃酒。”
言语中带着些疏离冷漠,让裴子云有些诧异,用了几杯,主簿冷哼:“解元公,我待你上宾,你为何要欺我害我?”
“莫非师门叛逃师叔祖,在南理不是躲藏,还做下大事不成?”裴子云暗想,口中就说着:“大人何出此言?”
至于上宾,笑了,就请些酒,连自己住也是自费的宾馆,这种上宾在内地会给人笑掉大牙。
“你难道不知你叔父做了何等事?”主簿恨恨问着。
“我自是不知,当年母家舅舅离家,渺无音信,所以才来寻亲。”裴子云答着:“要是知道在哪里,做了何事,又何必来问施大人呢?直接找上门去就是了。”
说到这里,裴子云也不由带上一丝讽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