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祭司。”
“现在官府对你都小心谨慎,看来你果是上天安排变数,这样危局都不死,更得了大祭司的传承。”
沉默良久:“哪怕拼了责备,也必须要禀告公子,以雷霆之怒,断了这变。”
船在河道航行,裴子云站在甲板,就有清风拂过,将衣角吹起,手里把玩着一颗红豆。
少女到了裴子云身侧小声问:“少主,这些时日,寨子里人都有些不习惯船上生活,如何是好?”
裴子云知道,船上漂泊,最易眩晕,当下苦笑:“没有办法,你安排人照顾一番,每过数日,寻着码头去休息一天。”
“习惯了,就好了。”
“是,少主。”少女应答。
船又是航行了数日自河口入海,杨帆而上,沿海行半个月绕道抵达应州,听到敲门的声音,裴子云开门,敲门的正是何青青,脸上欢喜:“少主,终于到了应州,大家都憋得慌,是想下去。”
听少女的话,裴子云也正有此意,说:“别叫我少主,叫公子……是你憋慌了吧,前阵子习惯了,我可没有见别人来寻我,不过寨子里人,都不善水路,现在疲劳不堪,是要安排修养几日。”
“你来了,就安排一下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