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出现,很是不爽。”
“倭寇少了是真,现在开了海禁,日子也跟着好了不少。”一个经过的人也答着说着。
“也是,最近码头都热闹不少,许多下海船只,想争取倭寇的生意。”
裴子云停住脚步,思 虑着,历史是因我改变了,应州也因我改变,只是生的变化,未必就是我所想要。
裴子云突有了一些感触,想起了叶苏儿,不由就摸了摸口袋,口袋中还有着在南理之地采摘的红豆,思 绪有些莫名,转身就回。
到了旅店,裴子云就是入得房间,吩咐伙计:“你取来笔墨纸砚。”
“是!”只过了一会,伙计就端着笔墨纸砚送上来,裴子云稳坐一侧,点了蜡烛,细细研磨墨,心里思 绪难言。
思 念、相守、还是对前世叶苏儿气运的不舍?
裴子云说不清楚,只是一点想念在心上,化不开,此时取着笔就是写起信。
“离别已经数月,甚是思 念。”
把信写完,想了想,将装着红豆袋子取出来,将一粒红豆子握在手心,似有着浓浓的寄托,许久,叹息了一声,又在信下尾处添上了一诗篇。
“红豆生南国,春来几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