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云指尖点上,眼见着要收下,却是一推,说:“沈兄太小看我了,我岂是为了这些,孟落公背后的人与我有仇,孟落公豪取强夺,是为他办事,我除了他才能继续复仇,你不怪我杀了你舅舅就可以了。”
“这些银子和上明图,我实不敢收。”所谓间不疏亲,裴子云前世见过这事太多了,无论一家怎么闹,甚至视为大敌,可外人参合进去,往往被同仇敌忾,什么都讨不了好。
听着这话,沈振眼中浮出一丝悲哀,稍停歇了,才再次说:“这人杀了我父母,又对我和妹妹做下这事,我恨不得食其肉,啖其骨,早就情分都没有了。”
“至于这谢成东,是我家和舅舅家的罪魁祸,我是万万不肯放过。”沈振说着,眼睛就是有些红红。
裴子云听了,暗暗叹息:“果然,再怎么样敌对,还是有着感情,要不是我救了他和他妹妹,怕不知道演化成怎么样。”
顿了一下,才说:“这谢成东可不同凡人,是道门祈玄派中的传人,你现在远不是对手,要与之斗,必须破了天门才有资格。”
“不过你我,都与此人有血海深仇,我们可以联手。”说着,就举出了掌,沈振迟疑了下,举手一拍,又说着:“这世道真是劫难重重,解元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