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会笛,有时夜里,她就吹笛,而我静听,这二年,她的笛声并没有多少进步啊!”
“只是,没有进步也许对我更亲近。”
“那淡淡的熟悉,一丝丝回忆,能听出思 念、盼望。”
裴子云露出一丝微笑,喃喃自语:“你的心乱了。”
说罢,取着萧,吹了起来。
而在道观中,秋意渐浓,用了午饭,一时静悄悄,女郎和观主说着闲话。
“掌教,我们的生意你也知道,就是治疗女人方面的事,我到这里快两年了,眼见着弟子门有勤奋的,有心细的,但却无一个运筹谋划之人,更别谈知进退,明大局了。”
“说不好听点,目前几个弟子要是或性子软弱,或不明大局,让她们继承掌教,估计以后都被啃得骨头不剩。”
女郎听了不禁叹了口气:“细节上精明的人不少,平时也称得上厉害,只是这些厉害,要是大处模糊了,不知不觉,就每况愈下,四面楚歌了。”
“我也是当了五年才懂得一些,不得不承认这点。”
“那叶儿呢?”观主有些吃惊。
女郎拍拍她的手,凑近了低声说:“这孩子的修行天赋让我都吃惊,能不能当家却难说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