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市舶司受总督节制,三个港口经过一整年试行,已经形成了气候,岁入二十万两。”
“朝廷已移文总督衙门,叫总督上折细奏,听闻有推广的意思 ,不能单由应州一方面开港。”
“济北侯方面呢?”裴子云瞥了一眼傅举人,问着。
“还不错,听说主动解甲,获得圣上勉励,赏了体面,现在听闻组织了船队,来往扶桑贸易,获利不小。”
“船队,获利。”裴子云起身踱了两步,他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利润,要是以前,肯定也得加入,现在没有这心思 ,站在门口隔望着外面,良久不说话。
傅举人惊问:“听闻了你家受了皇上封赠,本想恭喜,你却一副这个样子,有什么为难处?”
裴子云苦笑着摇头,说:“祸福相依啊!”
这时傅府内一人拿一封信上前,低声:“公子,刚才侯府三公子,派着人送着信来。”
裴子云接过信件,将信封撕开,露出了卫昂的字:“裴兄,数月一别,虽有误会,吾不想因此事坏了情谊,还望裴兄定到,让为兄赔罪,且就将地址定在汤公祠相逢,还望子云兄亲临。”
“汤公祠?不是上次与卫昂游玩,还遇刺的地点?”看着信件,裴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