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,这种闻着就想要恶心吐出来。
两个犯人趴在草铺上昏迷,血把衣服都粘在身上,脓血上爬满细小白色蛆虫,再前面,一个绑着的人在哀嚎:“我招,我招,大人,你杀了我吧,杀了我吧,求求你,杀了我吧。”
听着话,这人刀子轻轻一挑,又引起一声惨叫,笑着:“不好意思 ,又割掉了一块,总算招了,还以为能玩久点,真可惜。”
纪单看上去,一时间有些反胃,这犯人大腿手臂的皮都剥了下来,红红的肉渗着血,还在一刀一刀剐,一时没有死,嘴在不断流口水,大声求死。
“记下招供的同伙,要是错了,我们再慢慢玩。”这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,还算青年,对着一侧记录的差役说着,这差役身子就是一颤。
“田宏!”纪单沉声说着。
纪单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人,说:“原来是纪大人来了,我去洗个手,我们再喝酒吃肉,说说话。”
纪单看着面前的人,叹了一声:“你去吧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转身离去,这样残酷的刑罚,就算在监狱里见过无数,也不禁寒,老友自家中出了那样事,整个人都变了,却在监狱内混的风声水起。
狱中休息室,酒菜已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