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可岁岁祭祀,微臣和母亲只得闭门暗拜,惟恐见了天日,祸及亡父,少时不知,大了微臣只觉得难受,而且当时年少,哪知朝廷恩典浩如日月,一敕就能救度。”
“故微臣当时入观愿,求得神 真庇佑一二,日后必当道士,修行有成,以度亡父之灵。”
说到这里,裴子云哽咽:“日后微臣虽考了举人,可事关亡父的大愿,神 真有灵,却不敢后悔。”
“现在得太子赠官于亡父,黄泉有灵,已有光明,更是心满意足了。”
太子本是随便问问,摆着纸扇静听,听着真情,不禁慢慢动容,颔:“原来是这样,卿少年不知,为父愿,才当了道士,孤很为你欣慰,又觉得很是可惜。”
“孤闲议时也说到你,也查过你的事,你说的大体没有错。”太子平静说:“只是大徐建立,你私下捕杀,也有失尺度分寸。”
“不过,你的功劳孤也记得!”说着太子一笑:“今天谈的不错,以后有机会再再论。”
说着,太子起身而去,他本是以更衣的理由出来,现在时间已过去一刻,自然必须出去了。
裴子云连忙拜下送着太子离开,才摇了摇。
“自己上此策,越是鞭策入里,说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