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与璐王死拼,可现在罪不大,只是璐王府违制,也就是皇帝罚酒三杯的事,又有人弹劾,那附合下维护政治规矩,就有人愿意了。”
“并且,事不算大,璐王也犯不着死顶,故处置很快完成了。”
长公主听得,看了一眼裴子云,带盈盈笑意:“怕不仅仅是这样吧,这招用意是试探吧?”
“是啊!”裴子云说着,其实这招主要是试探皇帝,皇帝的本能是维护秩序和统治,如果连这无关爵位性命又违制的事上都支持璐王,那大家洗洗睡吧。
现在反应还是很不错,可以进行下一步了。
“这些东西你其实不必对我说,我一个女流之辈可不能干政。”长公主拂了拂自己额前青丝。
裴子云当她是矫情病,不理会看着远去,果然过了一会,长公主带一些好奇盯着裴子云问:“你为什么让孙经暗里鼓动,而不是直接?里面难道有什么区别不成?”
听着裴子云踱了几步,脚踩在石子上溅起来了水花,缓了缓说:“因直接使人弹劾,就是太子和璐王撕破了脸皮私斗,皇上自然很是痛恨。”
“借着周齐,外人查不出的话,就是凭着公理而弹劾,里面区别很大。”
“皇上和璐王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