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管家连忙应着:“是,王爷。”
说完了退出去,沿着甬道回廊走一阵才来花厅,就看见了两个道人,都在四十岁上下,虽在王府,却从容自在,摇着扇看着景致,听着声音,目光一扫,单是精光使人不敢正视。
庆管家心里一跳:这就是祈玄门的道人了,见又有人过来,瞥了一眼露出一丝厌恶,正是两个想告病的人,转身赔笑:“两位道长,王爷正在议事厅等候两位道长,还请跟着我来。”
在花厅等候的祈玄门道人,其中一位惊讶看了一眼任炜,才转脸回话:“还请带路。”
庆管家是理都没有理正在等候的两个清客,赵许亭就要上前说话,庆管家只是轻蔑的扫了一眼,领着两个道人就离去。
赵许亭满脸涨红,暗骂:“不就是一个管家,得意什么。”
任炜叹息了一声,似有些惆怅,拉了拉赵许亭就说:“赵兄,勿要多谈,要是被庆总管听了,不许辞退,然后日夜找事,我们日子更难过。”
“说不好听点,真来个暴病死了拉出去,谁会计较是不是真的暴病。”
“我们上了请病的报告,就是外人了,受些折辱也是常事。”
赵许亭涨红了脸,只是没有说出口,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