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云斟上一杯酒,许久才说说:“当官呕心沥血,劳累公务,说不定一个差错就身异端,没个下场,还是逍遥自在更符合我的本性。”
任炜听了,捻起一颗花生,嚼了嚼,满嘴浓香,却苦笑:“那还得逍遥本钱,没了富贵,谈什么逍遥。”
“人生在世,多不如意,岂一言而弊呢?”裴子云用筷子夹了一粒花生,沉默了会说着。
话落,一时间寂静,两人都喝酒,没有说话。
“乌头渡到了,乌头渡到了。”船一震靠岸了,裴子云见任炜要下着船,跟上去说:“任兄已到家乡,你我相谈甚欢,我送送你。”
“多谢裴兄。”任炜说,两人下了船,踏到了码头上,任炜就指着说:“我家住在不远。”
码头出去,有一条街,不过,大概一百米,两面店铺自不多,但总算酒店、米店、布店还有,到街道口转了弯,任炜指着不远处河侧一座宅子就说:“那面就是,船上久受裴兄招待,还请在我家用顿饭。”
才说着,一个少年匆匆往前,撞了一下,任炜觉得有些不对,伸出手将少年一抓,说着:“松儿,你去哪里?”
听得熟悉的话,原本低头向前少年抬起了,觉面前人是父亲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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