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心烦意乱,骂到嘴的话吞了下去。
裴子云位在举人,杀人无数,又修有道法,这就不单是所谓的气质了,他盯着钱爷,突一笑展颜说:“原来只是区区三十八两银子,这又算什么?”
裴子云转对任炜:“任兄,上次你给我写了时文,我忘了把润笔银子给你,你也是迂腐了些,遇见了难事也不催我。”
说完,拿了两张银票递着上去。
任炜一看,是五十两一张,总一百两,一时就明白这是裴子云想帮自己,正要张口想拒绝,裴子云按着手一拍:“贤侄看上去累了,你当父亲的也多注意,不然身子骨坏了,可如何是好?”
听这话,任炜脸一红,顿时就说不出话来,只听裴子云又说:“任兄,我还有事,船不等人,得先走了,以后再见,再喝一杯。”
说完,对着钱爷肩上轻轻一拍,笑着:“你也不要得理不饶人,人在作,天在看,报应就在眼前。”
说着,转身就是离去。
原本眼神 黯淡的任妻,此时有了光彩,围观的人群都是议论,惊叹不已:“你们说,任秀才可真是达了,写什么时文,居然值一百两银子。”
裴子云出门,后面有人一路小跑追上来,到了裴子云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