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虽化整为零,得了大批财富,可我们直接武力还是受到了削弱,通过控制了部分倭寇,我们的人就在其中才保存了下来——真要尽去,侯爷就斩了一只手了。”
“最触目惊心的是,要是总督直接启用别将,责任自是总督承担,可名义上主将还是陈平,裴子云只是参赞,那一旦失败,大半责任还是陈平,总督甚至可以因此名正言顺拿下陈平。”
“陈平虽不至于积极靠拢侯爷,更不是自己人,但他一旦拿下,整个应州兵权,就只属侯爷一块硬骨头了,端是孤立无援。”
“唇亡齿寒,总督这招,对我们很是狠毒。”沈直是心腹谋主,自不能打花腔,直白的分析着。
济北侯听完,脸色铁青,沉默了一会:“那我们现在靠拢璐王,却是对了?”
“是对了,璐王和朝廷不一样,璐王不是太子,他要夺位,最后一着就是兵谏,因此着意拉拢诸镇。”
济北侯点了点,沉思 良久,突一笑:“沈先生,你去见见昂儿,他这些日子一直闭门不出,性格也变得阴沉许多,不过无毒不丈夫,有这戾气也未必是坏事,你去问问昂儿有什么看法?”
“有想法的话,有些事或可以交给他了。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