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窝里斗,我关心你怎么了?你要是不想让我关心,我不关心着你就是了。”
“我不说就是了,给我取着酒来,我喝些酒。”蔡元振拉着妻子说。
“你挨了军棍,都伤皮肉了,你还要喝酒,伤好的可不会快,让我看看,到底怎么样了。”蔡妻说着。
蔡远振沉默良久,才喃喃:“军医已看过了,伤口已上的药了。”
看着蔡远振脸上带着苦闷,蔡妻还是转身拿着酒壶到了房间:“酒已热过了,是药酒,对伤口好,特去找了济世堂求的药酒,对跌打损伤,外服内用都不错,只许喝着两盅,多了也不好。”
蔡妻在一侧啰啰嗦嗦说,蔡远振突一种伤感划过心,泪水都要掉着下来,躺在床上瓮声瓮气:“今天受了陈将军责打了十棍,倒小事一桩,只是陈将军……陈将军变了。”
“当年可是打了只野鸡烤了,都撕个鸡腿给我们的好长官,现在……”说到这里,蔡远振突忍耐不住,泪水落了下去。
“远振!”蔡妻见着平时铁铸一样的男人落泪,惊呆了,伸出手轻轻搂着,也不由哽咽起来。
正没奈何处,突有着人声,一个军汉到了门前:“千户大人,千户大人,裴解元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