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队终崩溃了,余下十余艘开始溃逃,它们很是狡猾,分不同方向而去。
“蔡千户,现在轮到你说的度了,追上去,尽量杀光。”裴子云不再战斗,命令着:“但不得恋战,半个时辰,不管追不追得到,全部撤回重编,不但无过,反是有功。”
“要是恋功延误我战机,虽功也罚,我用王命旗牌斩了。”裴子云喝着,这用上了道法,声震海面。
“是!”蔡远振和诸营正队正都是应着,九条船各认准了一条,追了上去。
雨越来越大,雨线倾泻而下,簌簌连声,连成了白茫茫雨帘,将海洋笼在一片混沌中。
旗舰不停呼叫,将没有沉的倭寇船铁锁连起来,又让一个个倭寇跪到了甲板上,这些倭寇伏跪在甲板上,身子颤颤抖抖,带着恐惧的神 情,磕在地上。
船上还有着不少金银,全部搜刮。
裴子云站立在船头,任凭风雨吹打在身上,眺望着远处海域,一些受了重伤倭寇,都一刀下去,将着尸体扔进了海里。
血染红了海面,一些鲨鱼背鳍是在这海面上游动,似乎寻觅着食物。
半个时辰过去,九个舰几乎一艘都不少回来,蔡远振过来,满身是血,说:“裴大人,击沉了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