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璐王积累下来的情分不小。”
“小人告密太子与锦嫔有染,真的爱护太子,区区一个嫔,何因此而伤国储?立刻就找理由毙了小人,甚至锦嫔,就什么都没有事了。”
“现在请太子自辩,就是存了某种拂拭之心。”
这话说的**,长公主不由脸色一沉,见裴子云又徐徐说:“皇上搜不出药丸,就打死小人,只能说是中规中矩。”
“呼,你这样一说,我心中明亮了许多!”长公主将书卷轻轻放在了一侧,拂了青丝到耳根。
“我们必须去掉陛下迟疑,不然恐怕久则生变。”裴子云敛去笑容。
“哦?我们如何去做。”长公主蹙眉问着。
“长公主,太子是储君,储君最要紧的是水德——上善若水,善利万物而不争。”
“这不争并不是说真不争,而是太子已具有天下仅次于皇帝的名分和地位,再争,岂不是与皇上争?”
“许多事璐王可以干,太子却不可以干。”
“故万言万当,不如一默!”
“但是有些事,却不得不争,故太子就必须在可争之处把握——那就是争个人和家庭之德。”
“个人和家庭之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