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谢先生,接下去,可还有着后继?”
谢成东笑了,垂下了眼睑:“当然有了。”
“王爷待得就藩消息出来,就可以徐徐病愈,去给皇帝辞行,言词要恳切,行到半路,要安排驿站的人——给王爷不新鲜的鱼吃!”
“不新鲜的鱼?”璐王眸光一闪。
“是,王爷沿途,朝廷有着规章制度,自有标准供给。”
“这方面减少供给不像,驿站也不肯,这可是杀头的罪,但按例供给鱼,却有点不新鲜,这就在规则范畴内。”
“并且这人还得说,现在王爷又不是王,仅仅是郡王,以后说不定连郡王都没有,吃这鱼又怎么了?”
“王爷这时不能拒绝和怒,要吃这不新鲜的鱼,然后叹着:我的子孙不知道能不能吃上这鱼!”
“皇帝听了必很是悲伤,为了平衡考量,必会复王爷的王爵,甚至说不得还增王爷的兵权,到时经营有成,退可自保,要是万一有变,就可带兵回京,争夺天下。”
璐王沉思 良久,叹着:“也只能这样办了,吃点苦又算了什么?只是蛰伏,我还是能做下。”
说着,默然良久,起身深深一躬:“谢先生以前到我府上,我还心存轻视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