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贡品,都尝尝。”
“哦?贡品?掌门这趟去京城可值得,那我可要尝尝了。”傅举人就看向了煮沸着的茶炉说。
裴子云起身,取着几个梅杯将着茶水斟了呈上,说:“傅伯,师父,请。”
傅举人接过茶水喝了一口,先觉得微苦,紧接渐渐甘甜,余味久久,许久才说了一声:“真是好茶。”
虞云君吃着也点头:“这茶的确可口,余味连绵。”
裴子云喝着茶,这才将着茶杯放在了一旁,看着虞云君和傅举人就问着:“师父,傅伯,这些日子情况如何?”
虞云君和傅举人看了一眼,虞云君说:“你才上京时,情况有点险恶,济北侯和圣狱门都蠢蠢欲动,但过了一个月突太平了,似乎收到了什么风声,你在京城,道法不通,数次联系都被龙气屏障,当时我们自是疑惑。”
“后来联系得知太子大位渐渐稳固,总督大人还派人来示好,本来山门一月到期了,县兵要退,但县令还命着常驻,现在山门变得太平了起来,原本一些窥探的道人,都是消失不见了。”虞云君一一把事情说着,脸色轻松。
“现在人心安定,又补充些年轻弟子,先学着道经,山门中恢复不少人气,而外派出去的道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