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史都在到处找人弹劾,想杀官红了自己乌纱帽。”
“把这些罪状送上去,除非这知府光明正大,一辈子都没有错,是完人,要不轻者丢官罢职,重者入狱杀头。”
“要是完人,其实也只是本人是完人,他的家人和子女是完人么?”裴子云冷漠看着风雨。
“前朝有个清官,住处用葛布制成的帏帐,用的器具是竹器,有些连贫寒的文人也不愿使用,平时一月才吃一次肉。”
“可就是太过刚正,看不起道门,认为这是淫祀,下令拆除境内道观,一万香客跪在道观护着,恳求留下。”
“这官犟脾气上来了,当众折香砸炉,要立碑永禁,对众人说,如果马拖不倒中间的神 像,就收回成命。”
“结果套了马偏拖不倒神 像,这人大怒,说这淫祀蛊惑百姓,我愿同归于尽,结果神 像断了,他大获全胜。”
“下面呢?”连女郎都没有听说过,问着。
“下面很简单,这人刚直,虽官不是当的很高,但谥号不错,可谓善终,不过他的子孙,就有人盯了上去行了法,也不是道法,就是引诱了他的子孙荒唐又犯了法,然后一个杀头,一个入狱,没几年就败落变成了乞丐。”
裴子